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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分
简介:
既然如此只能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徐鳳年打了個飽嗝吐出一口紫金霧氣學那北莽國師袁青山一手拎出一個「徐鳳年」共赴春秋」苟寒食說道「雖說你想走的是一條前人沒有走過的道路,用你自己的話說,那個方法有些笨,但你自己還說過,那個法子應該是可行的,那麼按道理來說,你不可能到現在還無法讀懂第一座天書碑,因為我知道你的領悟能力比很多人想象的還要強此時,一名少年向他們走了過來,關飛白三人行禮見過,臉上露出笑容,明顯與對方相熟,尤其是梁半湖,平日里非常木訥沉悶的他,居然主動迎上前去,還拍了拍那個少年的肩膀,顯得很是親熱不是苟寒食,也不是陳長生,是槐院鍾會他此時應該已經站在了第二座碑廬的前面清風漸靜,照晴碑前亦靜,場間一片安靜按照解碑方法的偏重不同,不同的修道者自然從天書碑上悟到的東西不同,奇妙的是,無論是離宮的解碑方法還是聖女峰一派的解碑方法,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都是行得通的,修道者入得天書陵來,必然有所得,而有所得的修道者,反過來愈發堅定自己所用的解碑方法才是絕對正確的方法,別的流派只是投機取巧,即便一時能夠解碑成功,終究會離大道越來越遠他沒有離開,也沒有上前,隔著十餘道淺淺的水渠,靜靜看著涼亭下,沉默了很長時間,畢竟只是個十五歲的少年,偶生感慨。心頭飄過複雜的情緒,也不會持續太長時間,更多的還是敬畏與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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