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回到北京后白新羽静心休养身体喉咙渐渐能发出一点声音了肩膀也开始可以活动只是他总是睡不好觉家里的大床比部队的行军床舒服了千百倍他却怎么都不习惯看不到熟悉的军营和战友他感到无法形容地空虚和寂寞他还无法把自己的身份抽离出来他始终觉得自己依然是一名特种兵白新羽悄声说班长他们下马了陈靖说我知道等马走到河边喝水这样他们出来的时候能有个东西挡一挡子弹蕭崢覺得陳虹說的也沒錯他和陳虹馬上要結婚了陳光明就是自己的丈人沒有不幫的道理他是真想幫的可提拔權和否決權都握在譚震的手裡譚震要卡著他一點辦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