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眼前的喉结消失了张沉下地先把吹了整晚的电扇关好把蚊帐收了又去窗户那边儿开窗透气夏天清晨只有六七八点尚存一丝凉风过了九点整个城市就开始变烫张沉一个人趴在窗台一边看下面阵阵飞过的自行车和街边卖早餐的小贩一边吹着凉风想事过了一会儿外面突然响起一道巨大的雷声程声见缝插针缩到张沉怀里一边缩还要一边骂吓死老子了但张沉好像才是真正被吓到的那个他抱着怀里这个大活人一时无所适从继续抱着也不是扔也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直到他那天在朋友的酒吧里多喝了些酒然后遇到了那个人那不是人是妖孽吃干抹净后头也不回离开甚至说不定还特别嫌弃的那种妖孽